2011年2月26日 星期六

老朋友來訪、生病了與沙發茶几

昨天跟威麟還有歐弟在家裡煮火鍋,聊天,這種老朋友相聚的感覺很不錯。不過因為前幾天開始,身體就有點不舒服,我起初以為只是睡不飽,沒想到在下午開始,全身骨頭開始酸軟,甚至發燒。後來去看醫生吃了藥有好一些,可是半夜起了嘔吐了好幾次,身體感覺有點空虛。

另外,昨天媽及哥有來,來看我買了一個多月的木沙發組。媽擔心我是不是因為經濟因素,所以遲遲至今沒有買茶几,想幫忙一點。

家人的關心總是讓我感覺很溫暖。我會買的,你們不用擔心。

2011年2月19日 星期六

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國貨

希望大家能在可接受的品質與價錢範圍內,儘量選購國貨,支持國內產業,支持你我的將來。如果我們都不願意支持自己國家的產業,如何說服別人來支持我們的呢?

但也不需要盲目的支持,國貨也需要外貨適當的競爭才會進步,只是希望大家能改變一些想法,不是標示一堆外文的產品就比較好。

歲月不饒人

現在刷牙時,嘴巴打開都會發現,眼角處,臉頰開始都會有條紋了,聽老婆說應該是睡眠不足的關係,她說這幾天她也發現長了幾根白頭髮。

這段時間真是讓人操煩,尤其是這幾天。

2011年感覺很多事情不順利,1月中一件,年後連續二件,心情真是不好。

不過這段時間也有好事,odi算是升遷了,danfat的房子交屋了,哥哥的房貸也沒問題了,真替他們感到高興。

2011年2月16日 星期三

轉貼:當我擁有愈多時,願意給的竟然愈少

當我擁有愈多時,願意給的竟然愈少


在雲林急診的最後一個夜班,想不到病人竟像知道我要離開似的如潮水般從各處湧入。晚上9點多,門診醫生轉介來一位病人溫先生。他發燒,嘔吐,右下腹有明顯的壓痛及反彈痛,看來就像是盲腸炎。我幫他作了簡單的身體檢查,告訴他和他的妻子我的猜測以及可能需要開刀。



『醫生,能不能更確定一點?』溫太太猶豫地追問。

『好吧,』由於來診病人很多,我說:

『等一下抽血結果出來我再進一步和你們討論』。



一小時後,抽血的結果顯示白血球上升,發炎指數也升高。

『有八成的機會是盲腸炎了,』我說:

『我會請外科醫生來和你們討論開刀的事』。



只見溫太太又遲疑了:『八成?能不能肯定是或不是?』

我有點生氣的回答道:

『當然還有可能是憩室炎,腹腔內膿瘍等等的可能。我也可以很武斷地只告訴妳就是盲腸炎,反正開刀下來醫生也會告訴你『是有一點發炎』而妳也不會知道真相。只是醫學上本就沒有百分之百確定的事,我希望你能夠了解,也尊重你知道各種可能的權利。而且臨床上已經這麼像了,等待進一步檢查可能會有盲腸破裂引發敗血症的危險。』



溫先生始終不發一語,溫太太似乎不喜歡台北來的醫生這種多重可能的解釋方式。在雲林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龜毛的病人,我替他打上抗生素,並且安排電腦斷層(CT)的,然後轉身回到淹滿病患的來診區繼續處理其他病人。心裡直嘀咕健保局審查員若是抽到這本病歷一定會刪我電腦斷層檢查費60萬元,然後附上一句『要放大100倍以嚴懲浪費』。



一小時後,斷層片洗出來,果然在盲腸附近有發炎腫脹的跡象。

『現在盲腸炎的可能性有九成以上了,』我指著片子對溫太太說:

『少數的病人可以只用抗生素注射治愈,但大多數的情況下開刀還是最好的選擇(我還是維持我的說明方式)。』



想不到她竟然回我一句:『醫生,能不能帶藥回家吃就好?』。

這回換我生氣了!



來診護士一直在叫有新病人新病人快來處理,這對夫妻竟然還這麼多意見纏著我。

我說:『如果早要這樣就不需要這麼多檢查了!你不信任我們,我可以把你轉到其他醫院開刀,但要回去我不會同意。』他倆靜默不語。

我於是說:『要不然你們就簽自動出院吧,有事我們不負責!』。



想不到一直不說話的溫先生竟然開口道:『簽就簽吧!反正我爛命一條。』

我心頭一驚,只見溫太太低下頭說:

『江醫師,我們不是不想治療或住院,只是我們一點錢也沒有。他每天作捆工領現,3個小孩才有飯吃。現在要是他開刀住院...』。



我突然對剛才言語的魯莽感到抱歉,想了一想說:

『我覺得你還是開刀才能最快復原。我找外科醫師下來看看,錢的事明天一早我會照會社工室來協助你們。』



外科醫師也真好心,他算一算開腹腔鏡復原的最快,只要住院兩天,不過要自費兩萬多元;開傳統術式住院日數稍長,但只要花三千多塊,用抗生素治療則可能要住院一周以上。『真是一毛錢逼死英雄好漢!』他搖搖頭道。

溫太太想等隔天早上社工確定補助金額後再決定治療方式,於是溫先生就先在急診打了一晚上的點滴與抗生素,溫太太則是回家哄小孩睡覺後,半夜又來陪先生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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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晨間會議時向鄰座的蘇醫師提到了這個病人。

『想不到雲林真的有這麼窮的病人,在台北從來不會遇到...』我說。



可是他竟然皺起眉回我一句:

『你怎麼可以讓他在急診待這麼久?盲腸炎會有破裂並發敗血症的危險!』



『我當然知道啊,可是...』

我想反駁,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啞口無言:



『我們可以讓病人因病而死,卻不能讓病人因貧而死!』



『你應該先讓他去開刀,錢的事再想辦法,大不了就幫他出嘛!』



我腦中一陣昡暈,不是因為一晚沒睡的關係,而是他突然把我的心敲開了一道刺眼的光,像住院醫師放映在投影幕上的燈一樣亮。



我想到10年前的一個晚上,俊貿提議我們去認養貧童,我立刻就答應。那時我的薪水還不到現在的一半,卻對這樣的事毫不猶豫;更早的時候靠公費過活,還能捐出一個月的家教費並且和俊貿在補習街挨家挨戶募款。



而現在,『付出』這樣的想法竟已不自覺地被排除在我行為反應的選項之外!幾千塊對現在的我來說,不過是節省一場吃飯錢;對溫先生來說,卻是一家人命之所系。『我怎麼沒有想到?』我懊惱驚覺:



『當我擁有愈多時,我願意給的竟然愈少!』。



我一面想一面走出會議室,遇見社工說他們是登記有案的低收入戶,可以補助大多數的費用。我走到病床邊,看到護士小姐已經幫溫先生換好手術衣。我向溫先生解釋手術後大約要休養時間,然後拉上圍簾,把5000元放在他的手裡,他原本不說一語的漠然突然轉為羞赧,溫太太則在一旁說不要不要。



我硬是把他手握成拳,說道:

『沒關係啦,急診加住院要幾千塊,你開完刀還要一個星期不能工作。3個小孩總要呷飯啊!』



溫太太幾乎快哭了,溫先生終於說道:

『醫師,我們雖不認識,可是,謝謝謝你對我們這麼好。我之後工作有錢,再慢慢還你。』



我揮揮手道:

『沒關係,互相幫助而已。我要下班了,你還是要好好休養,不要急著出院,之後的復原才不會受影響。』



我經過忙碌的看診台,向喚醒我赤子之心的蘇醫師道謝;他一頭霧水。

走出雲林急診的大門,門外清晨的陽光似乎更耀眼了。

2011年2月11日 星期五

我的小心心

心心在過年前,就會拿東西吸引大人們注意,比如說一張紙,一隻筆,或一個她正在吃的糖果什麼的,不過當大人們試著從她手裡接過來後,她都把手趕緊伸回去,然後因為成功捉弄到人而笑得很開心。

過年時,我發現心心變了,長大了。她開始會與別人分享東西,比如會拿她咬了一大口梨子給我們,我們吃了一小口後,她又拿回去吃,咬了一口後又分給我們,而且會輪流分。雖然有點小小的不衛生,但看到心心這認真,可愛的動作,就好喜歡。

心心現在回外公外婆家了,好想她喔。